我慢慢地玩弄着她的G点,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阴核,小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终于她忍不住道:"" 阿伟,不要再欺负我了…快,快给我…"" 我无耻地一笑,道:"" 那可不行呢,这次可是你有求于我,你得先满足我才是。
感受到那根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大家伙在我身体里横冲直闯,我还是不敢相信这幺大的东西怎幺可能塞进我的身体里来,就像冰箱里怎幺可能装得下大象嘛!
咦,姐夫的那衹手怎么放到我身后来了?如果他突然抱我,我该怎么办?原来林学同将手撑在晓云身后的床上,手臂随着另一衹在邮册上的摆动而故意在晓云背上磨蹭。
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,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,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,她的臀部悬空,只手撑着腰,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,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;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,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,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,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,头正左右猛摇着,以秦梦芸的位置,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被悬挂的女老师惨叫一声,双脚离开地面,再也管不了手部那点疼痛了,雪白的大腿痉挛地蜷缩起来,肉体在半空晃动。
入秋后的夜晚带着一丝凉意,风拂过窗帘,掀起微微的波动,仿佛暗示着某种未曾言明的变化。